迷幻印度（5 ）

 

晚上5点半开始由CDC和Johns Hopkins举办的一个中国控烟工作网落会议，小小的房间里，70多人，一个多小时，絮絮叨叨的都是各个基金会地代表，唯恐漏掉了自己的声音，争先恐后。这样也好，知道有多少机构在从事控烟运动，虽然公众目前对控烟并不知道多少。总体来说，中国控烟目前仍处于山头林立，各自为战的状态，每个基金组织都有自己的小算盘，它们在中国的代理人和办公人员也有自己的小九九，要想使控烟形成合力，任重道远，就目前来说，甭说和烟草工业抗衡，只要自己不窝里斗就不错了。晚上还有控烟步行活动以及文艺演出，我们自己的会议完毕已经无暇参加这些活动，文艺演出只赶上个尾巴，也好，人流散尽，既安全，又可以仔细观看。文艺表演没有什么可看的，倒是印度人把这样的场所办成一个集贸市场或者说是庙会，出乎意料。不但有各色小吃，还有传统工具，主要是交通工具展出。舞台很简陋，就着一棵大榕树，用一些背板搭成背景。小吃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，我没有接近，远远地拍了几张照片。想找个美女合影，实在困难。满以为抓到了一个美女的镜头，后来仔细一看，估计是马来西亚那一带的，不是印度人。出口处有甘蔗汁，但是灰呼呼的，还加冰，我没敢品尝。中山大学的同事喝到最后才发现有冰，问我怎么办，我说拉肚子再说吧，要不现在吐出来？狂欢场所准备有很多油彩，大家互相在脸上涂抹，恶鬼一样。还有免费的临时刺青，就是用作蛋糕的工具在身上，最多是手上作画。他们叫做temporary tattoo－发音是“代母不了雷 大肚”。同行的人说我的印度英语几乎可以乱真，应该是和印度人说话太多的成效。我说话很容易受谈话对象的影响，和结巴说话，我会更结巴；和印度人说话，我很快就有印度口音，我觉得要用对方的口音，他才能听懂。我的房间后面的体育场有另外一场演出，估计是商业演出，舞台布置和音响比控烟晚会要强多了，而且似乎刚刚到高潮，但愿不要超过12点结束。印度的电视节目没什么可调选得，即便是英语台，也没有什么好节目，更恼火的是，遥控器不好用，有的按键失灵，干着急调不出节目。 还好我计算机有不少好音乐，一边写东西，一边听音乐，比看电视好多了。据说我们酒店的毛巾一类都是洗衣场用手工洗出来的，印度人认为手洗的比机器要干净，但是，洗衣场的氺浑浊不堪，怎么消毒？难怪印度人的衬衣没有纯白色的，可能是无法清洗的缘故。可是我在洗衣场也看到很多手术衣，应该不会出现消毒问题，否则病人还不都感染了？搞不清楚。出来的时候，看到两位女同行被印度人拦住，一问，才知道印度人要他们签名。我看了印度人要签名的背景，原来是一面旗子，上面有台独嫌疑的文字，我们扭头就走，别的可以勉强，只有这一点绝不通融，不仅仅是卫生外事工作的底线，而且也是我个人对外交往的底线，不要动我们的领土，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