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幻印度（2）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闹表的时间是北京时间，所以孟买时间3:30就起床了，上完厕所，正要洗澡，看了一眼手表，是3:40，假装糊涂，爬到楼上继续睡觉。会议日程很满，但是没有碰到协和医院的同事们，不知道他们在哪个session。倒是碰到去年12月在波士顿认识的阿布，波士顿大学的，这家伙去北京，我跑掉了，没有碰到，没想到这里碰见，说要晚上喝酒，MMD,不知道这个印度美国人真的假的，还约好了见面时间，真的似的。早饭吃多了，现在还不饿，可是也得吃点东西了。今天的空气似乎不太刺鼻，不知道昨晚大风的作用还是与其同臭也。熙熙攘攘的人流，大家谈论着，台上的人慷慨激昂，台下外边谈笑风生，老外的会议比较自由，不过东方人都是官为上，官僚到场就是增色，虽然只有一个省长到会，主持人也大加拍马屁。上厕所的时候，发现网络中心，可以在会议区域使用，不要开通饭店的internet，不仅仅是一小时3美元，服务不到位让人很烦。去年爆炸后，这里如临大敌，每次进出饭店和会场都要安检。厕所里的手纸早就用光了，看样子印度以外的人还是不习惯大便后用手洗屁股，不知道是否有人便后才发现没有手纸而大喊救命？刚才一个美国人概括电影对抽烟的影响，很生动，他说：如果电影这样的情节，****，可能得到30%的钱，**** ****, 得到half, he ****s her,得到100%。可能太极端了，靠。会议大厅里不到一半的上座率，可能分散在很多分会场或者出去逛街了。有人建议我安排一个购物活动，我实在没有什么兴趣，大家自便吧。我们去他那里开会的时候，也没有这些安排，到了国外就要这个要拿个，连给小费都希望我来支付，我这个团有16个人，幺蛾子最多的就是经验最多的，整天不断冒出新要求，有什么好处也不告诉大家，例如吃饭，自己独吞。碰到这样的人是一个团体的悲剧根源。中午领了一盒国际饭，印度饭不敢尝试，因为自己得味道越来越变得印度，无论是分泌物还是排泄物，凡是从身体里出来的都有那种特殊的味道。取完饭，到各个会场溜达半小时，就到海堤上吃饭。阳光灿烂，乌鸦和黒孩子在旁边，不过乌鸦更多和勇敢一些，居然飞到我们的饭盒旁边看看又无可口的东西，给它们一点通心粉，居然争夺起来，有一个更逗，叼着饮料盒子，直接飞到树上研究去了。小黑孩子很快取走了午餐的包装盒，不知道干什么用。树荫下，一条大白狗和一个瘦小的流浪汉并排睡着，和谐而自然。海湾很漂亮，很开阔，但是很脏，浑浊而且海面上很多垃圾。防潮的水泥制件奇形怪状，散乱地分布在海堤下，螃蟹三三两两在上边晒太阳。晚上的约会我还是没有太大兴趣，因为和老外喝酒，概念不同，他们丫的纯属为了聊天，拿个酒杯装装样子，也吃不饱，话不投机的话，更遭罪。上次在波士顿，和那小子聊得就不太舒服，还不如早点回去睡觉为妙，找个借口吧。印度闲人很多，三五成群在街道两边闲聊，摆摊的女人，到点就在路边摊开食品，手抓着吃，包括米饭。路边的乞丐可以跟着你，即使拉你一下，也是很轻微，并且迅速缩回摊开的手，不知道谁的电话，当地的，5065，不停地给我们这个团的团员打电话，我刚刚也接到一个。呼吸科的X大夫刚刚从我身边走过，聊了一会儿。我现在坐在走廊的地毯上，给电脑充电，每个电源插头旁边都坐满了人，好像一群小猪挤在老母猪的乳头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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